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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多cp/悬疑推理/中篇】Beggars'faste【十三】 怪研社出品。

我跟醉千在努力完结它…我们的目标是再更1w+

千醉千:

*大家好,荣耀星际怪人研究社正式成立了,官lo是 @荣耀星际怪人研究社   请支持我们啦。

*是一篇联文由不同的作者写的哦。我是醉千,感谢监工大人的催促。

*因为各种原因以及定位不准确等改成了多cp,麻烦一如既往地爱着这篇文。

【十三】

  「该隐对耶和华说,我的刑罚太重,过于我所能当的。And Cain said unto the LORD, My punishment is greater than I can bear. 
  
  你如今赶逐我离开这地,以致不见你面。我必流离飘荡在地上,凡遇见我的必杀我。Behold, thou hast driven me out this day from the face of the earth; and from thy face shall I be hid; and I shall be a fugitive and a vagabond in the earth; and it shall come to pass, that every one that findeth me shall slay me.」
  
  
  
  “无关……或者有关。你怎么认为都好。”
  
  即使被叶修按在墙上,喻文州的脸上仍是一片平静。
  
  “你到底知道些什么?!”
  
  “我知道的……?”喻文州勾起嘴角,一向温和的笑容此时带上了几分嘲讽,“我只知道,这里每个人都是凶手。”
  
  他凑到叶修耳朵里,呼出的气息萦绕在叶修耳尖:“你能逃过制裁吗?”
  
  
  
  韩文清曾经想过,他是否该在当年就死去。
  
  攻击他的人是那个人的妹妹,多半也是她导演了这一切,他早该猜到了。或许他只是无法相信……不,是无法想象当年那个病弱的孩子成了现在的模样。
  
  韩文清突然费力地抬起手,捂住了脸。
  
  他现在在干什么?为苏沐橙悲哀?可是说到底,造成现在这个局面,他不也是凶手之一吗?
  
  屠杀了那些孩子……以及苏沐秋的凶手。
  
  有人进了房间,拽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床边。
  
  “……张佳乐?”
  
  那个人的小辫子安稳地搭在肩膀上。似乎曾有人戏言,把张佳乐的小辫子剪短一点,就可以像小孩子的冲天炮一样飞起来,多帅。最后被张佳乐狠狠给了一肘子。
  
  其实他们不难见到张佳乐的小辫子飞起来的时候,比如拿着枪飞檐走壁时。只是枪口下那些止不住惊恐的面孔,可以猜出他们可一点儿也不觉得帅。
  
  “你难道还在为自己当年的行为感到羞愧、想要赎罪吗,队长?”他的语气冰冷,带着几分失望。“你似乎不打算反抗了呢。”
  
  听到那个称呼的瞬间,韩文清打了个寒颤。经过一段很长的沉默后,韩文清把手从脸上放下,神情变得平静,眼神带上了锋利的色彩。
  
  “别再用那种称呼叫我。——还有,不打算反抗、任人宰割?你在说笑吗,张佳乐?”
  
  “看来您还没疯。”
  
  张佳乐说着,从兜里抛出了什么丢向韩文清。韩文清眼疾手快地接住,发现是个苹果,皱着眉望向张佳乐。
  
  “食物所剩无几了,可别死了啊,队长大人。”
  
  张佳乐似是满意了,站起身来准备离开。韩文清正准备再次警告张佳乐别再使用那个称呼,却因他接着的话沉默了。
  
  “您真的认为,苏沐橙一个人,能设计出这么大的局吗?”
  
  “——兔死狗烹,您一定是能明白这个道理的吧。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。”
  
  
  
  “小周,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  
  江波涛安慰着看上去情绪很不稳定的周泽楷,递上去一块真空包装的面包。他安抚地握住周泽楷的手,想传递一点自己的温度给这个浑身冰冷的人,却被周泽楷抽开了手。
  
  他的笑容有些僵了:“……小周?”
  
  “我在三个最不善枪火方面的人的房间里装了炸药。我能保证,在他们嗅出那种气味前,炸药就会爆炸。”
  
  周泽楷的口气轻松,就像是在说今天晚上吃了什么。
  
  “这样啊。”
  
  江波涛了然地点点头,仿佛周泽楷真的只是在说今天晚上吃了什么这样无关紧要的事。他一点儿也不对周泽楷带了那种东西感到吃惊,就像是在他意料之中的。
  
  “苏沐橙也好,走狗也好,都在遵循着那个顺序杀人。小周是觉得无聊了吧?没关系,我会支持你的一切决定的。”
  
  他温柔地这么说着,轻轻拥住了对方。周泽楷也没有反抗,任他拥着,眼神依然平静。
  
  像极了他们小时候,在污泥脏水中依偎着互相取暖。
  
  
  
  “我跟你这样的疯子不一样。”
  
  把喻文州摔在墙上,叶修整整衣领,目光冰冷。
  
  “像你这样的渣滓,最好别企盼能堂而皇之地走在阳光下。”
  
  “但是——我跟你不一样。”
  
  他的目光再也没在喻文州身上停留片刻,匆匆走了出去。喻文州也没理会,乏力地靠着墙滑了下来,手抵住额头。
  
  “叶修已经走了,您还不出来吗?”
  
  一个人影从书柜后面闪了出来,右手插在口袋里,左手缓缓拿下了嘴里的烟,丢在地上,用鞋尖碾灭了上面最后一点火星。
  
  “这么乱丢烟头,宅邸的主人可能会生气的,老师。”
  
  喻文州的话说得温和亲切,最后两个字像一把刀一样扎进了魏琛的心脏,慢慢地旋转抽插,磨着他的血肉。
  
  
  
  「请您教会我杀人。」
  
  虽然已经见过不少早早历经黑暗的孩子,但在面前那个人偶般面无表情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时,年轻的魏琛的心还是狠狠抽了一下。
  
  但他只是漠然地丢给喻文州一把刀,指了指身后的方向:「用你的全部力量跟他们打,活下来再说。」
  
  那是一群正在厮杀的孩子。他们只有十来岁,但是却能毫无顾忌地用手里的刀扎进同胞的身体,用沾满鲜血的刀夺去一个个与自己相同的生命。
  
  喻文州想也没想地走了过去。
  
  魏琛的目光没离开他。喻文州的体力并不是里面最好的,但无论是闪躲的时机和刀的方向都把握得恰到好处,让他小小地赞叹了一番。
  
  不过很可惜。魏琛摇了摇头。光有这点谋略,还不至于抵消他在速度和力量上的缺失。果然,喻文州体力渐渐不支,被旁边的孩子刺中了不止一刀。
  
  结束了。魏琛看着那柄刺向喻文州心脏的刀,不知为何叹了口气。但他的眉头很快皱了起来。
  
  有一个孩子斩杀了喻文州身边的人。他在保护喻文州——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陌生人,似乎是在战斗中对他产生了某种惺惺相惜的情感。
  
  太心软了。魏琛很清楚,在这种要命的战斗中去保护一个陌生人,这无异于送死;就算没死成,胜率也必定是减少了。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,这是致命的。
  
  但他心里涌起了一种感觉。他感觉到这两个孩子能带来什么。
  
  他常常信这种直觉。
  
  那天,二十出头的魏琛,在利用价值最大的年头,多了两个学生。
  
  虽然他教的,并不是平常的学校教授的科目,也不是如何做人。
  
  他只教杀人。
  
  
  
  孙哲平“呸呸”地把嘴里的茶吐出来,用行动表示了对它的嫌弃。
  
  “别这样啊,前辈,我可好不容易找到的茶包呢。”
  
  对面的人无奈地说着,扶了扶眼镜,抿了口茶。
  
  “……我收回刚刚那句话,您还是吐了好。”
  
  对于方才还在心疼的茶表示了如同孙哲平的嫌弃,肖时钦把茶放在一边,一条腿很自然地搭在另一条腿上,双手搭放在膝盖上。
  
  “别说那些没用的了,你有你的目的吧。”
  
  “不不不,我只是好奇大家为什么都要装作互相不认识,还要在死了人时摆出惊恐的表情。所以不自觉地就跑来搭话了。”
  
  “……你是在明知故问?”
  
  孙哲平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枪,已经对准了肖时钦的胸口,手指搭在了扳机上。
  
  “好像也不是不会害怕啊?是忍受不了跑来找死了吗?”
  
  “别这么说啊前辈,害怕死亡对绝大多数人类而言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,我当然也是其中之一。”
  
  肖时钦拭去额头上的一滴汗,仍然笑容可掬。
  
  孙哲平瞥了他一眼,放下了枪。
  
  “只见过那一面罢了,记不记得说不准,不互相戒备才是说不过去吧。再说了——”
  
  他顺手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茶。
  
  “应该也都发现了,这其中还有一个局外人。”
  
  “这样啊。”肖时钦微微笑着点头,“多谢前辈指教了。说不定不久就会再来拜访了。”
  
  他起身欲离开,却被孙哲平从背后叫住了。
  
  “您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  
  心中有些疑惑,但还是转了身礼貌地予以回应。随即他就看到孙哲平握着茶杯的手发了力,几乎要把它握碎。
  
  ——是想给自己一个警告?
  
  肖时钦的手握紧了兜里的枪。他曾经因某个契机了解过孙哲平,这个人的手受过很重的伤,多年都无法完全痊愈的那种;他有信心在孙哲平扣动板机之前用枪对准他的额头。
  
  “……下次别带这么难喝的茶来了。”
  
  “……好。”
  
  肖时钦的手松了松,礼貌地点点头,顺手带上了门。走廊的那一边闪出来一个人,让一向安排周密的肖时钦皱了眉头。
  
  「你又冲动了,孙翔。」
  
  做出这样的口型,肖时钦自顾自地朝反方向走去。脚边的地板受到冲击,让他整个身体一震。
  
  孙翔收起枪,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。
  
  “看来人人都没忘了老伙计啊……”
  
  肖时钦叹了口气,继续往刚才的方向走去。
  
  
  
  「你比少天要软弱和善良得多。」
  
  喻文州气喘吁吁地放下枪。他本来就没指望他能赢,侥胜以后的重伤也不是他想要的。但弓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  
  他吐了口血出来,把袖子翻出来抹去了唇边的血迹,又翻进去隐藏起来。这样做很冒险,但也是他目前想到的最好的方法。
  
  喻文州估摸着自己至少被魏琛打断了两根肋骨,还好没插进心脏;不过换来魏琛变成眼前这具尸体,这相当划得来。虽然依目前的形势,他宁可不换。
  
  王杰希是这里唯一的医生,而自己和他虽然有过交情,却也不能完全彼此信任,特别是在暂时没有能交换的东西的情况下。
  
  不知黄少天知道了这一切会是什么心情。
  
  他又思索起魏琛刚才那句话,几乎要呕吐起来。
  
  但很快,他就被爆破的声音惊到了。
  
  
  
  “爆破的范围控制得相当好。是行家。”
  
  张新杰完全没有为地上炸裂的肢体而惊诧,不带感情地如此评价道。
  
  没有一个人质疑,或是嚷嚷着找出凶手,他们彼此都很明白,如果再继续这种进度,杀人游戏即将进入尾声。
  
  “楚云秀?”
  
  众人意外地发现楚云秀还站在他们之中——要知道,爆炸的三个房间就有一个房间是楚云秀的。
  
  “我刚才去唐柔房间了,恰好躲过了一劫。”
  
  楚云秀说得风轻云淡,大家看向唐柔,她也附和地点点头。张新杰却不信任地发了问:“我能问问你们在一起做什么吗?”
  
  “说些女孩子之间的话罢了。”
  
  唐柔接了张新杰的话,很明显跟楚云秀站了一边。张新杰也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扶了扶眼镜。
  
  “最好是那样。”

—TBC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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